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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正元说的这段历史是对的。二战时,日本人在台征兵打中国,日本人以为只有几千人报名,但结果有40万人报名,最可悲的是,日本当初占领

发布日期:2025-12-31 11:51 点击次数:96

1987年的东京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刚领到的信封。

那里面装着日本政府给他的“交代”,为了等这个交代,他熬了整整42年。

老人盯着信封里的东西看了很久,突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,当着所有日本官员的面,把那张纸撕得粉碎。

01

1942年的台湾,发生了一件现在人根本看不懂的怪事。

日本殖民政府搞了个“陆军特别志愿兵”的招募,名额只有1000个。原本以为这就跟以前抓壮丁一样,得拿绳子捆人才行,毕竟日本人几十年前才在云林、雾社杀得人头滚滚,这血海深仇还没干透呢。

结果呢?报名点的大门差点被挤塌了。

档案记得清清楚楚,第一期报名人数达到了42万5千9百21人。

这数字吓人不?更吓人的是,有些年轻人因为身体不合格被刷下来,当场掏出刀子割破手指,就在报名处的桌子上写血书。白布红字,写的不是报仇雪恨,而是“七生报国”、“尽忠天皇”。

这帮人是真的疯了,争着抢着要去给杀爷仇人当炮灰。

02

这事儿吧,真不能全怪这帮年轻人骨头软。

咱得看看日本人这几十年在台湾下了什么毒。他们不是光靠杀人,而是搞了个更绝的“皇民化运动”。

学校里不准讲一句中国话,讲了就得挨板子;家里不准供祖宗牌位,得把天照大神请回家供着。最狠的一招是改名字,警察挨家挨户上门,告诉你只要改了日本姓,你就是“内地人”,粮票多发,孩子能上好学校。

对于当时穷得连红薯叶都吃不上的底层老百姓来说,这诱惑太大了。

有个叫柯景星的年轻人,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。他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变成了“岩里”、“松井”,为了能混口饱饭,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“河村辉星”。

那时候的他们,以为只要穿上那身屎黄色的军装,就能从二等公民变成真正的一等公民,就能跟日本人平起平坐了。

03

1942年,柯景星如愿以偿穿上了军装。

但他没被送去什么荣耀的战场,而是被一船拉到了南洋的婆罗洲。到了那儿他才发现,日本人根本没把他当战友,而是当成了高级苦力。

日本正规军在前线打仗,他们这帮台湾兵被扔在战俘营当监视员。

这活儿是最脏的。日本长官不想干的打人、虐待俘虏的狠活,全甩给了柯景星他们。长官就在旁边看着,你要是不打,长官的耳光就扇在你脸上,甚至直接枪毙你。

柯景星为了活命,只能照做。他以为听话就能活下去,以为这就是为天皇尽忠。

可他不知道,这些听话的举动,都在为后来的悲剧埋雷。

04

1945年,日本投降了。

柯景星听到广播的那一刻,心里其实是松了口气的。打了三年仗,虽然苦,但好歹活下来了。他盘算着,既然战争结束了,自己也是日本兵,应该能领一笔退伍金,然后坐船回台湾老家种地去。

澳洲军队接管战俘营的那天,柯景星正把几件破旧的衣服叠好。这时候,几个澳洲宪兵拿着名单走了进来。

柯景星看见他的日本长官立刻迎了上去,指着他和另外几个台湾兵,跟澳洲人说了几句什么。日本长官脸上的表情很奇怪,像是在甩掉什么脏东西。

紧接着,柯景星就被抓了。罪名是虐待战俘。

05

审判庭上发生的一幕,让柯景星彻底看清了日本人的嘴脸。

法官问:“为什么要虐待战俘?”

那个平时满嘴“大东亚共荣”的日本长官,指着柯景星他们说:“是这些台湾人本性野蛮,残暴,我多次劝阻,他们根本不听。”

柯景星气得浑身发抖,大喊:“明明是你下的命令!你说如果不打,就要枪毙我们!”

法官转头看日本长官,长官拿出一份早就伪造好的记录,一脸无辜地说自己当时生病了,这里的事都是台湾人自作主张。

黑锅,彻彻底底的黑锅。

06

最后,柯景星被判了死刑(后来改判10年)。

最讽刺的是这一刻的身份认定。当法官宣判他有罪时,判决书上认定他是“日本战犯”,因为只有日本人才能替天皇顶罪。

可当他被押回牢房,想要申请日本政府的法律援助和家属抚恤时,日本律师却告诉他:“根据最新规定,日本投降后,你们台湾人已经恢复了中国国籍,不再是日本国民,所以不享受任何日本军人的待遇。”。

这就叫:要杀头的时候,你是日本人;要给钱的时候,你是中国人。

07

柯景星在牢里蹲了10年,放出来回到台湾,已经是半个鬼了。

那时候国民党刚接管台湾,看这帮当过日本兵的人,眼神里都带着刺。邻居骂他是汉奸,政府防他像防贼。柯景星只能隐姓埋名,去鞋厂做工,勉强糊口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熬。直到80年代,日本经济起飞了,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。那些当年的日本老兵,一个个领着高额的“恩给金”(抚恤金),日子过得滋润得不行。

柯景星和那些活下来的台湾老兵不服啊。那是拿命换来的,凭什么日本人有,我们没有?

他们开始闹,开始去日本打官司。这官司一打就是十几年。

08

1987年,日本国会终于被逼得没办法,通过了一个特别法案,说要给这些台籍老兵发钱。

柯景星和其他老战友,颤巍巍地赶到日本东京的办事处,准备领取那份迟到了40年的公道。

那天办事处的人挺多,柯景星排在队伍里,心跳得很快。他想,哪怕没有几十万,有个几万块,也算是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,给自己的青春一个说法。

轮到他了,办事处的日本官员递过来一个信封,脸上带着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漠。

柯景星接过来,手抖得比当年在战场上拿枪还厉害。

他慢慢撕开信封口,伸手抽出了那张纸。

3.《999999999999999》

4.截断处部分内容

两百万日元的羞辱:被撕碎的“恩赐”

柯景星盯着那张支票上的数字,眼睛瞪得像铜铃,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。

200万日元。

他不敢相信地又数了一遍零,确实是200万。

09

看着很多是吧?但你要知道,那时候的200万日元,折合台币也就40来万。

这点钱,连当时日本人给一条军犬的抚恤标准都不如。

更恶心的是这笔钱的名目。不叫“赔偿”,也不叫“抚恤金”,叫“吊慰金”。

什么意思?就是打发叫花子的钱。意思是:我们不欠你,看你可怜,赏你的。而同期的日本老兵,领取的抚恤金累计早已超过了数千万甚至上亿。

这不仅是赖账,这是在打脸。

柯景星想起了当年那一船船被拉去南洋的兄弟,想起了那些死在战俘营里的同乡,想起了自己在牢里度过的十年青春。

这40多年的血泪和屈辱,在日本人眼里,就值200万?

10

周围的日本官员还在那儿等着他签字谢恩呢。

那一刻,柯景星没有哭。这个在死人堆里爬出来都没掉泪的老兵,此刻满脸通红,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。

他看着那张轻飘飘的支票,突然觉得这就是个笑话,一个持续了半个世纪的恶毒笑话。

“啪”的一声。

在众目睽睽之下,柯景星把那张支票狠狠地撕成了两半,然后是四半,八半。

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在东京办事处的大厅里。

他指着那些目瞪口呆的日本官员,用那口已经生疏的日语发出了最后的怒吼:“老子不要你们的臭钱!把我的青春还给我!把我的战友还给我!”

11

这事儿最后怎么收场的?没收场。

很多人到死都没要去领这笔钱。对于他们来说,领了这钱,就是承认自己这条命是廉价的,就是承认了日本人的施舍。

这些台湾兵,生于清朝割让的屈辱,长于日本殖民的洗脑,死于两头不靠的遗弃。

日本不要他们,因为他们不是“纯血大和人”;战后的社会也不待见他们,因为他们穿过那身皮。

他们就像那个著名歌词里唱的——“亚细亚的孤儿”。

在风中哭泣,没人听见,也没人在意。

只留在那泛黄的档案里,那一串串冰冷的数字:报名42万人,战死3万人,战犯173人。

每一个数字背后,都是一个被时代碾碎的灵魂。

5.创作声明:本故事来源:【《陆军特别志愿兵制度档案》、《BC级战犯关系资料集成》、《台湾兵补偿问题》......】,本文依据史料的基础上进行创作历史故事,有些部分可能会在历史细节进行了合理推演。凡涉及推测性内容,均基于同时代的社会背景、文化习俗和相关史料进行合理构建,部分细节进行了文学性渲染和合理推演,有部分为艺术加工,如有表达的观点仅代表笔者个人理解,请理性阅读。部分图片来源网络,或与本文并无关联,如有侵权,请告知删除;特此说明!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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